A市的第一街道。
昏黄的路灯,把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,男人蹲在地上,用双手把地上碎成渣的奶油蛋糕颤颤巍巍地捡起来往嘴里塞,洁白的奶油混着鲜血和地上的泥沙,男人好像没看到似的抓起一把就往嘴里送。
电线杆上贴满了小广告,偌大的街道除了男人,和男人身旁那具女尸,毫无生气,四分五裂的电线把乌黑的天空分割的一块一块的。乌鸦三两只飞上天空
他是这第一街道上唯一一位住户,说是一个街道,不如说是一条死胡同,长满了青苔的石壁,恶臭的水沟,一棵秃了的老树,老树上爬满了藤草。
“神经病,精神病,神经病和他妹,都有病,都有病,妹被奸,老哥疯,妹打死,老哥随——。”
街头小孩嘴里的声音划破天际,打破了那份属于夜晚的宁静,人们从睡梦中惊醒,女人看护好家里的孩子,男人把门窗锁紧,并把窗帘拉上。
为什么呢?因为大家知道,那个住在第一街道的神经病会站在你家的窗前盯你盯一晚上,等你第二天早上起来了,他还会弄一张女鬼的画像粘在你窗户上。
“近日,我市一家著名精神病医院院长不明失踪,家属悬赏10万元,找到人员请拨打屏幕上的热线。”
A市新闻的电视频道又想起毫无感情的主持声音。
“啪”一声,男人关掉了电视,揉了酸痛的眼睛,走到窗前,望着窗外的月亮,清冷月光撒在男人的脸上,一块黑乎乎的胎记。
男人从左裤兜摸出一条烟,点燃了,吧嗒吧嗒地抽起来,陷入了沉思。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。”一阵小声的呜咽声从地底下传来,男人烦躁的将没抽完的烟掐灭,狠狠地扔到了墙角。
男人快步来到地下室,地下室是一个不到10米的小房间,地下室里摆放着一个女人的遗像,遗像前面插着3根未燃烧完的香,在昏暗的灯光下,地下室显得更加恐怖。
墙角蜷缩着一个矮矮胖胖,带着眼镜,满面油光,肥头大耳,啤酒肚,嘴被抹布堵住,眼睛被布遮住了的男人,看样子像是妥妥地一个斯文败类,人面禽兽。
男人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盯了他一会
男人蹲下,粗暴的拿开抹布。
“啊,呸,我去你妈逼的,谁他妈敢绑架劳资?”
男人没说话。
慢慢地转过身,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,和打火机,男人阴狠地望着小刀和打火机,忽然咧开嘴大笑起来。
躲在墙角的男人被突如其来地笑声吓得瑟瑟发抖,“你……你……干……干……干什么,要钱吗,我…我……有…有,我……是…院长,很…很有……有钱的,你说……说一个数,我……我……他妈都给!
男人还是没说话。
“啪”男人把打火机打开,专心致志的对着小刀烧,不一会,小刀被烧的通红,望着小刀露出一个嗜血地笑容“啧,不要钱,你饿了吗,想吃烤肉吗?”男人变态的笑着。
“啊?”墙角的男人畏畏缩缩地说道。
“行啊。”男人笑着说完便狠狠地把小刀刺入他的手臂。
“啊——”他撕心裂肺地吼着。
两滴血溅到男人的嘴角,男人伸出舌头慢慢的把血迹舔掉,砸吧一下嘴。
过了一会,这个疼痛劲儿好了一点缩在墙角的男人,大口的呼吸着,胸口剧烈起伏,“你……你…我……我……我,对不起,好心人,我错了,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说啊!”
“还记得陈洁吗?”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淡,仿佛说的不是别人的一生,而是一盏蜡烛,烧完了就扔掉,毫无价值。
“记...不.......记..记....得。”男人哆哆嗦嗦地说。
“呵,会不会说话?”
“舌头打结了?”
“打结了也好,我帮你解开。”男人坏笑着说,俨然一副变态模样。
他把小刀从男人手臂里拔出,往墙角那个男人的嘴里一顿乱捅,鲜血直流。
也许是第一次拔舌,经验不足,割了10多分钟才把他的舌头断断续续的一截一截的割下,那个被割舌的男人已经疼的晕厥过去。
“小妹,你为什么不反抗呢?”男人傻傻地说。
“算了算了,都过去了。”
男人用小刀和针在院长的身上刻出几个数字,貌似是日期,是男人的生日。
半年前,男人生日那天,陈洁开心的去蛋糕店买蛋糕,恰巧被院长见色起意,把姑娘诱骗小巷子里施暴,从此姑娘疯疯癫癫的。
男人只好把陈洁送进精神病医院治疗,本想让陈洁忘记这段噩梦一般的记忆,不巧可恶的院长认出她,乘机医院做室外活动时候,故意让陈洁走失。等男人再次见到妹妹,已经是被冻死在桥头的女尸。
男人做完这一切后,看着昏迷的院长,他重重的坐在旁边破烂的沙发上。
第二天,男人把还剩一口气的院长扔到了精神病院门口,自己站到街道口,用那把小刀划了手腕。
男人这一辈子至始至终只为了陈洁,院长毁了陈洁,那么男人也毁了院长。
人这一辈子,总有那么几个人会为你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
你的眼里有他们吗?
陈洁,一位满眼是哥哥的妹妹。
男人,一位满眼是妹妹的哥哥。
皓月满眼都是曙光,曙光满眼也都是皓月。
亲爱滴读者朋友
看完这篇文章请不要觉得压抑,也不要觉得恶心,可怕,和世间险恶。世间的确险恶,但是善良和包容还是比险恶多得多,写文的时候是在我做不成数学题的时候,由于当时太过于烦躁了,所以请大家不要相信,都是一些莫须有的东西。
要记得好人总比坏人多鸭!
本篇小说故事情节纯属虚构,创作灵感来源于#赵志勇强奸案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