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耗尽一生去爱你 ”样稿
小鱼干2021-02-07


作者简介:

 学着美术但是喜欢文学的在校大学生 

 喜欢文笔细腻的文艺男青年 



泣いてもいいかなMAGIC OF LiFE - somewhere



你在我的眼里,是满怀欢喜,而你有你的皓月星辰。




我与阮阮从小一起长大,可称得上青梅竹马四字,阮阮所有的喜厌我都清楚,我清楚阮阮喜欢一切关于草莓的东西,喜欢吃草莓味的冰淇淋,喜欢喝草莓味的汽水,所以我对于有草莓的选项,会不假思索的选择。


也有人问过我,“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草莓?”


“因为它是甜的啊!”


我清楚阮阮喜欢挑战极限运动,跳楼机、滑翔、跳伞,无不尝试,尽管我有着很严重的恐高,我还是欢喜陪着阮阮试遍所有。


但是呢,阮阮怕鬼,大大咧咧的背后有个脆弱的影子,所以我最喜欢和阮阮去电影院看恐怖电影。还有,阮阮不吃葱,葱也就成了我的厌恶。


身边的人、甚至双方家长都以为我和阮阮会一直这样走下去,从相识、相知、到相濡以沫。


甚至我自己都已经想好了我们两个往后的人生轨迹,先把证给领了,将阮阮紧紧的栓在自己的身边,再陪着阮阮环游世界,做着阮阮一切喜欢的事情,直到老去。


但是,意外发生了,抑或许不是意外,一个我不想相信又不敢承认的注定。


“越哥,你知道吗?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呢?”


当时是在图书馆,一个午后,阳光透过窗户,照射进来,洒满我的左肩,我正在看着考研的资料,阮阮突然间从外面跑进来,坐在我的面前,身体微微向前倾斜,凑到自己眼前,轻言轻语的说着。


不知道为什么,阳光在阮阮跑进来的那一刻,没了。


我当时听后,嘴角上扬,放下手中的笔,左手拖着腮,右手朝着阮阮的头摸去,想要揉一揉。


以为着自己的阮阮终于开窍了,现在才发现喜欢上自己呢。


“他虽然只是一个打工的,但是自己可以考研考到他所在的城市,”看着阮阮说的时候,双眼里充满着激动的色彩,还伴随着肢体动作,手舞足蹈的,整个人都已经亮了起来,那么的神气、欣喜。


而自己,右手霎时停在空中,顿时发惊,颤颤巍巍的收回来,双手重叠在一起,不知所措,全身发软,心像是被刀绞一般。


“那...那恭喜你啊!”嘴唇微颤,像是爵了蜡,口中发涩,发了很大的力才把话说出来。


阮阮脸上堆满了笑容,眉眼弯弯,“从他救我的那一刻,我就再也忘不了他。”


“越哥......”


“救你?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事?”我霎时一激灵,全身瞬间清醒,起立,双手撑在桌上,双眼顿时爬满神气,快速的扫射阮阮全身一遍。


也惊得阮阮顿时停了话。


“没事,越哥,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吗?更何况这是重点吗?!你不知道,他当时有多帅!”阮阮拍了拍胸前,随后兴奋的对着自己比划。


看着阮阮这副模样,知道阮阮没事,心微微心安一些。




学着爱情故事里的黑衣骑士,想要在她的世界里扮演护她一生的英雄。可是再怎么样也是学的,成不了真。


阮阮似乎很喜欢那个男的,每每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,三句不离那个男的。


有一次气不过,开了口,“就救了你,你就这样对他死心塌地了?就这样非他不可了?”


“对啊!”


“那我从小护你到大,护了这么多次,算什么?!”我忽然大声的朝着阮阮怒吼。


阮阮顿时愣在原地。


“阮阮...你就不曾对我有过一丝丝的心动吗?哪怕一点点都行,”我望着阮阮,不知道被那根神经控制了,声音嘶哑的开了口。


“越哥,你...对不起......”我盯着阮阮,试图在阮阮的眼睛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可是,阮阮的眼睛很清澈、很纯净。


我扯着脸,微笑着看着阮阮,“阮阮,没事,这样我也就没有遗憾了。”


“阮阮,你是要考去他所在地方吗?”这一刻,我是不愿的。


“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,况且离近一点,心也能够安一点,”阮阮低着头,转动着手指,细长而发根微卷的头发垂直落下,遮挡了阮阮大部分的容颜,朦朦胧胧的,触手可及而又遥远。


我听着阮阮说完,没有说话,随后看着阮阮被一个电话叫走了,不知道是谁的,也不想知道是谁的。“服务员,十份冰淇淋!”


“要...要草莓味的。”我挖着冰淇淋,机械般的一口一口的送进嘴里,吃完一份又一份,在服务员诧异的眼神中上了又上,直到店里没了存货。在挖完最后一口冰淇淋,泪水不知在什么时候,爬上眼眶,滴落下来,滴在纸碗上,叮当脆响。


“终于可以不用再吃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了。”


往后的日子里,我和阮阮各自忙碌着考研,为着各自的梦想而奋斗,与阮阮见面的次数一只手也就可以数得过来。周围的亲朋好友也只当我和阮阮闹了一点小矛盾,闹闹而已,迟早会回到从前。


毕竟我要娶阮阮,阮阮要嫁我,早已在众人心里根深蒂固,抹不掉、擦不掉、忘不掉。




你的喜厌,成了我的喜厌。


傍晚时分,雨下的很大,还有月亮很大、很圆,我被朋友的电话狂轰滥炸,被喊出来喝酒,我知道朋友叫我出来是为了什么,我一来,朋友几人就围着我。


“许越,怎么回事?阮阮结婚了?不是你?”一来的时候就料到了,但是听到心还是狠狠的抽了一下。


我推开围着的几人,整了整衣袖,“那人很踏实。”


“就这?那你呢?你这些年算个什么?”在朋友说的途中,我招呼服务员上一份葱油拌面,并葱要多放一点。


朋友望着我,点了一份葱油拌面,说完的嘴张得老大,目瞪口呆,“许越,你不是......”


“唉啊!问这么多不相干的东西干啥?!吃酒,吃酒,”另外一个朋友见状,赶紧拉住了他,随后,招呼大家坐下,并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。


酒过三巡,平时号称千杯不醉的我,现在喝了几瓶就有点上头了,感觉天地颠倒,双眼冒星,努力的睁了睁眼,摇了摇头,想要自己清醒过来,可是,越摇,头越昏,我也就不再挣扎了,躺在靠椅上,瘫了一般,全身发软。


“阮阮...我好...想你,”我像是着了魔,左手捏着桌上的酒瓶,指甲不受控制般来回的划过瓶廓,口中不停的轻声叫唤阮阮的名字。


“距离上次一别,已经过去了三年零三天,二万三千五十二个小时,一百五十八万一千百一十二分钟,九千四百八十六万七千二百秒,我已经有这么久没有见到阮阮了。”


“听说他为阮阮辞了职,开了一家草莓冰淇淋店,阮阮高兴的要疯掉了,听说阮阮正打算和那人去三亚度蜜月,听说阮阮是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,听说阮阮与他才认识短短三年。”


听说、听说、听说,那便还存在着虚假的可能性,但是,到底几分真,几分假,自己心知肚明。


“你说他是妖怪变的吧?!三年就将阮阮死死的栓住了,我用了二十一年都换不了阮阮的一丝丝心动,”说着说着我就不知道出于什么情感,我就笑了,呲牙咧嘴的,眼泪也像是止不住般,拼命的流下来。


“许越,时间能够消磨一个人的痕迹的,”朋友看着我这样,皱着眉,心有不忍。


“忘了?爱了差不多半个人生的人,怎么能够谁忘就忘了。”


“要是能忘,就好了。”


过后,和朋友分开后,独自一个人走在寂寥无人的街道上,橘黄的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,晚间的寒风也早已经将酒气吹得四分五裂。




喜欢你是我的决定,不爱我是你的选择。


“哥,能不能来接我?”


往后的某一天,在半夜,铃声响起,突然惊醒了浅睡的我,这些年来,我有着很严重的失眠,只要有一点点声音,就会惊醒。


自己这些年来,未婚,家里人都为自己忙疯了,但是自己知道,自己至今忘不了阮阮,与其委屈别人,还不如一个人,一个人还自在。


听后,我手脚忙乱的穿起衣服裤子,抄起桌上的车钥匙,顺带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,就朝着外面跑去。


‘砰——’我看着那人,直接一拳打上去,再一脚踢在那人的肚子上。


“要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,老子当初绝不会放弃阮阮!”我走过去,扯着他的衣领,把他从地上提起来,双眼充血,仇视着他,随后将他使劲的丢在一边。


‘咔嚓——’我转动把手,打开门,小心翼翼的踏进阮阮所在的房中。


孩子在摇篮里安静睡着,阮阮则在一旁轻声的呵护着,望着阮阮瘦弱的脸庞,干涸而开裂的嘴唇,血液冷凝开裂的嘴角,昏暗的双眼,眼眶都已经乌青,还有那杂乱的头发,自己爱入骨髓的女孩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?


“对不起阮阮,我来晚了......”


“阮阮,哥哥带你回家。”我单膝跪着地上,抬头,望着阮阮,右手来回抹去阮阮脸上的泪痕。


接回阮阮的几天,阮阮没有休息,马上将收集的资料交给自己,向法院上诉,要求和他离婚,并拜托自己一定要争取到孩子的抚养权。


“小越,阿姨在这里好好的谢谢你,要不是你,阿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。”


“阿姨,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阮阮,阮阮和我从小一起长大,见她比见自己的父母的时间都长。”


“阮阮叫我一声哥,她便是我妹妹,我得护着她,护她平安,现如今妹妹出事了,哥哥那有不帮的道理。”


因为我清楚,我明白,我知道,阮阮只把我当哥哥,我不能勉强她喜欢我,但是我无法不去爱她。


此后,阮阮带着孩子去了北方,她说,她厌倦了南方,北方是一个好地方,能够洗涤自己一身,重新开始。



END


最后的最后,许越比阮阮先走,走的那一天,闭着眼,带着微笑,走的很安详。


风,从窗户吹进,恰好掀起放在桌子上一本已经发黄且打开了的本子,发出纸张翻页的声音。


阮阮,下辈子,我不想要再遇见你了。




END

感谢你的观看,愿你有个好心情!

编辑:小咸鱼

原创作者:小鱼干

图片:源于网络侵删



转载声明:本平台转载的所有网站、公众号等内容仅用作样稿,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用途,如果来源方对此有意见可联系本平台删除。

微信扫一扫

投稿征稿更方便

返回顶部
普通需求

小量征稿 7天内

长期需求

批量征稿 15天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