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德林战犯中有六个特色将军:两个贪财好色,两个迷信,两个怕死样稿
一更历史2023-03-28

1949年春,人民解放军接管北平,功德林开始陆续入住“学员”。他们之中,不乏大革命时期的北伐勇士,抗战中的宿将功臣……

这些学员们正是从功德林这个起点,开始了自己曲折、传奇的同心路。但在改造过程中,还发生了许多啼笑皆非的故事。

依据沈醉所著的回忆录,在功德林里有六个性格迥异的将军,他们除了贪财就是好色,还特别怕死。

吃空饷的六十六军军长

在许多描写国民党反动派的影视作品里,经常会出现一些吃拿卡要,十分贪婪的反面角色。

沈醉就曾经在他的回忆录中提到过一位蒋军嫡系,六十六军军长。他是安徽合肥人,与张治中将军是旧部兼同乡。

渡江战役爆发时,率领部众起义。因厌倦打打杀杀的生活,回到合肥老家,遇上一些波折后,这位军长制造过很多谣言。

考虑到他是起义将领的身份,就送到了北京功德林,和同僚们一起改造学习。

此人与沈醉曾经共过事,老友相见,他也是竹筒倒豆子一般,和沈醉说了自己多年来的经过。这位军长一开始担任连长的时候就吃空饷。

所谓的“吃空饷”就是一个连大概是120人至150人,实际故意招不满这么多人,连长有意多往上报员额,多余士兵的粮饷物资就被克扣了下来。

他从当连长就开始吃空饷,担任营长和团长、师长的时候,就越吃越多,后来当了军长之后再也收不住了。

按照这位军长的介绍,国民党一个建制部队能有一半员额就算不错。好比一个团大约是1000人至1500人,实际可能只有700人到800人,有的部队连1/3人数都不够。

一来一回,给南京国民政府造成了巨大的财政压力。到了战时,因为部队实际人数虚报太多,导致“国防部”排兵布阵时总会束手束脚。

至于这个六十六军军长到底是谁?沈醉因为顾及朋友的脸面没有明说。

但经过查阅资料不难发现,六十六军首任军长叶肇,广东省云浮市新兴县人,1949年举家赴香港。

继任军长谭邃,广东开平人,1949年病逝。六十六军变成蒋军嫡系后,首任军长张轸是河南罗山人,1949年起义,1953年转入地方工作。

随后两任军长分别是江苏江都人方靖,1966年4月16日获特赦。湖南长沙人罗贤达,1950年11月于关押中逃跑被击毙。

去除前往香港或病死、被枪毙的,这位六十六军军长的真实身份就在以上几人中间,不好明说,大家自行判断。

按照这位军长所说,国民党军吃空饷的现象,已经是家常便饭,有的时候不吃都不行。这样的一个政党与军队与软弱腐败的清政府相比,也是丝毫不遑多让。

被戴笠亲自扣押的好色军长

古人云:饱暖思淫欲,有了钱之后就得想着女人了。

看过谍战剧《潜伏》的人,应该对杨文泉这个名字不陌生。军统头子戴笠临死前曾经特意前往天津军统站,嘱咐一下吴站长今后的工作安排。

其中,戴笠就特别提到了时任国民党九十四军的副军长杨文泉,因为纳妾被自己抓起来了。

这不是电视剧杜撰的情节,在历史上是确有其事的。不过戴笠生前是否到过天津军统站,这一点值得商榷。

等到戴笠死了后,杨文泉被无罪释放,担任国民党整编第七十二师中将师长,继续胡作非为。

1947年3月,国民党将“全面进攻”改为“集中兵力”向陕北和山东实施重点进攻。

在山东战场,国民党军投入24个整编师60个旅,约45万兵力,企图迫使华东野战军与其决战。

粟裕将军与陈毅元帅审时度势,制定了泰蒙战役计划。1947年4月22日,在粟裕的指挥下,解放军首先发起了对国民党左翼泰安守军第七十二师的围攻。

战争仅仅持续四天,至4月26日,解放军华东野战军全歼敌整编第七十二师师部和两个旅,贪财好色的杨文泉被解放军活捉。

20世纪50年代中期,杨文泉与沈醉一前一后被送入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。

据沈醉回忆,即使成为罪犯,杨文泉还是非常重视自己的形象。无论春夏秋冬,他一直都是拿温水洗手和洗脸,洗完后还得抹点雪花膏。

早晨起床前在头发上抹点油脂,干活的时候必须戴帽子,保护一下发型。

与沈醉等人闲聊时,杨文泉大言不惭地说道:“老子当年担任军长和中将师长的时候,在山东每个村子都有丈母娘。”

杨文泉说这话虽然有些夸大,但是从侧面也印证此人极其贪婪好色,所到之处不想着整顿军队,而是如何玩弄女性。

沈醉对他的评语是“一个香喷喷的风流将军”。

极其迷信的两位将军

咱们中国人遇上大事之前,似乎都想要个好彩头。比如过年期间,家中长辈都会嘱咐晚辈千万不要说一些不吉利的话。

这其实不关乎迷信,属于中华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况且,小老百姓想讨个好彩头,无非就是给自己增强一些信心,没有什么太值得说道。

然而,迷信这种落后思想一旦放到带兵打仗的将领身上,可就成了啼笑皆非的故事了。

如果有人看过电视剧《特赦1959》和老电影《决战之后》,应该对张淦这个名字不陌生。

张淦出生于1897年,与白崇禧、李宗仁同为桂系将领。然而,张淦还有一个绰号,名为“罗盘将军”。

据说张淦每次作战前,必须先算一卦,决定具体的进攻方向。

到了功德林之后,张淦明明被分到靠着窗户的床位,他却放着这个“风水宝地”不睡,把床位挪到靠门的地方。

据他所说,这是用手头的工具算出来的“吉位”。

别的犯人经常读书看报,张淦却总是捧着一本《易经》,他对算卦简直是到了痴迷的程度。直到1959年病逝时,还是那么迷信风水。

另一位迷信的人叫康泽,他长期从事特务与政治工作,手中沾满了许多共产党人的鲜血。

据康泽回忆,他被捕那天正好是自己的44岁生日。外面炮声隆隆,康泽居然还有心思为自己过寿,美其名曰“冲喜”。

结果生日宴会刚进行到一半,军部就被解放军一锅端了,逃跑时掉入烟囱,被解放军连拉带拽地硬生生扯了出来。

到了功德林后,康泽还是较为迷信,一直认为偏方能治大病,多次把自己裸露的手臂让蜜蜂去蜇咬,说是能治疗心脏病、冠心病。这就是一种迷信的行为。

多年后,沈醉再次与康泽重逢,询问他现在还用不用“蜜蜂疗法”?

他不好意思,摆了摆手说道:“在党中央的感召之下,我早就改掉了身上的坏习气,有病去医院接受治疗,不搞那些虚头巴脑了。”

看似勇猛,实则怕死的两位将军

两军交战,各为其主。不少前国民党将领被活捉时,嘴里说着什么“杀身成仁,回报蒋委员长的栽培”的话。

被押入战犯管理所后,也拒不接受改造,想以此对抗政府,对抗社会,表达他对蒋介石的忠诚之心。

然而,这些“英雄好汉”如此不怕死的原因,很大程度上是他们没有受到死亡的威胁。

毕竟,党中央根本没有想过要处决这些罪犯。毛主席曾三令五申:“不要对他们(被俘战犯)打和骂,要做通思想工作,以说服教育为主。”

在这一基调之下,这些国民党的将领们就有底气进行叫板。

不过,当真正遇上死亡威胁时,他们展现出的不是“英勇豪迈”,而是无比的怯懦。

王陵基,他是川军中资格最老的将领之一,曾担任过四川省政府主席,前国民党上将。

刚到战犯管理所时,王陵基因为长期养尊处优,不会叠衣服、叠被子,甚至不会挤牙膏。每次刮胡子脸上必定会出血,最后还是杜聿明看不下去,及时出手相助。

就是这么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,却时常摆出一副拒不改造的态度。当其他战犯主动写材料,承认自己的错误时,王陵基斥责别人“贪生怕死”,自己绝不投降。

有一次,国民党另一位特务头子徐远举向监狱管理人员举报称:王陵基是1927年重庆331惨案罪魁祸首,应当予以严处。

王陵基不知从哪得知这一消息,吓得脸色发白,指着徐远举大骂:“他诬蔑我,诽谤我!”

有人安慰他道:“不必担惊受怕,谁做过什么事情,解放军一清二楚。”

王陵基越想越怕,赶紧回到宿舍,花了几十分钟写了一份证明材料。

从这件小事不难看出,曾经叫嚣不怕死的王陵基,一旦被人检举告发,揭露自己此前犯下的错误之后,立马就惶惶不可终日。

究其原因,他认为自己一旦罪名落实之后,可能就小命不保。之前所谓的豪言壮语全部抛之脑后,立马写证明材料,想竭力撇清关系,就是为了保住自己一条性命。

那位检举王陵基的徐远举,也是同样如此。

徐远举曾经在重庆渣滓洞杀害过数百位共产党人。1949年底,西南地区解放后,徐远举被押到白公馆。

1956年夏的一天,解放军管理员对着徐远举、沈醉等人道贺:“恭喜各位,明天就要送各位回去了。”

沈醉、徐远举等人一听这话,心里顿时七上八下。尤其是有着号称“猛汉”徐远举,更是“马上吓得两股战战,鹰钩鼻尖清水长流。”一副天要塌的样子。

管理员这话没有说清楚,让沈醉、徐远举误以为他们再过几天可能要交代在这里。

管理员说的“恭喜他们,送他们回去”,是为这些战犯找了一处新的关押地点,新地方的条件比白公馆好很多。

为了活跃气氛,这才说了几句俏皮话,没想到引起这么大的误会。

就是这么个阴差阳错,让徐远举一下惊慌失措,这难道还不能看出他是多么的怕死吗?

以上种种皆是有据可查,诸如此类的故事,在相关回忆录里比比皆是。

将军决战岂止在战场!色厉内荏只是这些战犯的保护色,若没有党中央的宽宏大量与人民的不计前嫌,按照这些人犯下的罪行,可能就要一直接受改造了。

事实证明,大部分人后来被特赦后,为两岸和平统一,与新中国的建设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。不得不说,共产党的宽厚仁慈与伟人的高瞻远瞩。

参考文献:

[1]西域.沈醉的特务经历与改造生活[J].炎黄春秋,2017(04):76-81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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